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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黑】无隙无瑕

谢谢我可爱的二狗子!!虽然弧了两天但是还是爱你!!

一言若別:

◆ 给@猫豆_不写完Billdip不改名der生贺(生日快乐猫豆太太!太太你别太嫌弃我啊原谅我拙劣的文笔吧qvq
◇依然搞不定太中太(。)重度ooc
◇我发誓,我保证这是糖(举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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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门声
很多时候,人们出走是想被挽留。所以真正走掉的那次,关门声最小。
玄关的灯灭着,只有客厅地板上的烟灰缸里未灭的烟蒂忽明忽灭。
中原中也橘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额侧的刘海垂在脸前,他屈着膝靠坐在鞋柜旁的墙上,整个人卷在与周围一样乌漆嘛黑的外套里,入冬了,墙很凉,冰的后背一片麻木,但他自始至终只是抬着头,看向对面的墙壁,像是要在墙上凿出个洞来。
他看着太宰治拖着一个不大的箱子从自己面前走过,他攥住裤脚,一动不动。
谁也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无话可说。
黑暗中,他听到门被拉开,然后被关上。
门锁无声无息地滑进锁槽,微小的金属碰撞声在黑暗的狭小空间中悄然消散,就像他们无声无息滑走的八年,最后在这样微弱的一声中戛然而止。
中原中也缓缓睁开眼,没有眼泪,翻身站起来,双腿针扎一样的麻木感被无限放大,他有些踉跄地走进浴室,走进厨房,走进餐厅。
太宰治,太宰治,太宰治......
到处都是太宰治的痕迹。
那个箱子装不了多少东西。
而这些东西一件都没有被带走。
中原中也想起了什么。
手按在门把手上,手指紧紧攥着冰凉的金属,力道大的几乎要把门拽下来,金属很快被手心残留的热度温暖,而刚刚指间那抹并不明显的凉意此刻蜿蜒而上,爬上胸口,毒素一样从肌理渗入骨髓。
卧室和里面的书房显得有些空旷。
太宰治真的走了,这一次。
像是被撕去一半的纸张依然消失不掉的毛边,不断提醒着另一半曾经的存在。
但事实上无论一张还是两半都不过是同样的苍白。
中原中也认真地想了想这场争吵的开端,却发现这一切好像是一条烂掉的线头,怎么也找不出那个真正的原点。
中原中也这样想着,他脱下外套,向地板仰去。身体的自我保护下意识的发挥作用,他躺在地上,并不觉得背后有痛感传来。
好像真实砸在地板上的是前胸而不是后背,他这样想着,攥着胸前的布料,静静地看向天花板。
却又突然觉得望向上空太过奢侈,他侧过身子,把脸贴上冰凉的地板,有些混沌的大脑倏地清晰起来。
婚姻不过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而曾经坚不可摧的爱情也有短的可怜的保质期,这就是生活,这才是常态。
冬天真冷啊,他想。

太宰治坐在偏僻的河边,走的匆忙,只在睡衣外套了件脏掉的风衣,河水无声地流着,流过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桥。
他看着寂静的河面,静静地等待黑夜过去。
手中的被摩挲的毛糙的书页并没能在黑暗中映入眼眶。
拉开的箱子里不多的几件东西,在风中渐凉。
五官渐渐失去知觉,太宰治伸出手,向着河水尽头升起的一线光芒看去。
却又突然觉得看向远方太过阔绰,他收回目光,将手中攥了一夜的东西向河中央抛去。
然后他起身离开,拖着僵硬的四肢。
那个亮闪闪的东西在水藻间,透过刺骨的河水,迎候着远方渐近的阳光。

2.车钥匙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洒进屋子里。
中原中也从地上坐起,看着阳光中上下沉浮的灰尘被映照地闪闪发亮。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久到浴缸里漫出的水早已滚进了厨房。
中原中也赤着脚,淌着地板上已经凉掉的水,走进厨房,拉开冰箱,毫不意外地发现除了装着药品的瓶瓶罐罐和一堆蟹肉罐头以外,只有几瓶不只已经放了多少年的过期啤酒。
刚洗过的头发黏在脖颈间令人莫名的烦躁,中原中也勾起啤酒的拉环,接着掷向对面的碗橱。
呛啷落地。金属细小而刺耳的碰撞声牵起了并不遥远的记忆,令人窒息。
变质的酸味在口腔中炸开,他皱了皱眉,咽了下去。不管是什么,他只觉得渴,两天以来。
他摇晃着罐底浑浊的液体,盯着手里湿漉漉的罐子看了几秒。接着他把罐子甩了出去,在墙上击下一片墙粉。
然后他勾开下一个拉环。
还有很多,他想。
并不狭小的厨房里,腐败的酸味渐渐充盈。
水声依旧,生活无复。
那晚,天气暖和了些,中原中也打开家门,背着一个几乎是空着的旅行袋。
他看着黑黝黝的门板,最后忍无可忍一般一把将门甩上。
胃里几乎是翻江倒海一般绞着,但也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可吐,他扶正了帽子,又压下一波干呕。
他来到车前,驻足,然后拉开车门。
没有炸弹。
但车门纹丝不动。
中原中也又按了一次车钥匙上的按钮,车门依旧安静的合着。
天色已经暗了,他有些费力地盯着车钥匙看了一会,终于明白了这是不知多久以前就已经废掉的那一把。
他转头走回家门口,但走出几步忽然停下,摸向口袋和背包。
——没有钥匙。
他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套上背包里的大衣,看着路灯亮起,行人渐渐稀疏。
然后黑暗而温柔的困倦铺天盖地涌来。
万籁俱寂。

再醒来,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中原中也睁开眼,看见头顶模模糊糊的天花板。
又是天花板,还是白色的,糟糕透顶。
按照正常的剧情此时此刻应该有个不眠不休眼底青黑伏在床边深情款款望向他的太宰治。
其实事实情况已经和正常走向非常接近了。
中原中也静静地品味了一下洗完胃后无法描述的感觉,然后瞥了一眼挂架上的葡萄糖,最后他把床摇起来一些,面色狰狞的一把扯开床边的帘子。
太宰治你他妈——
戛然而止。
中原中也反应了一会,才确认那个躺在床上同样半死不活一脸残念的东西的确是自己刚刚问候过的某人后,他仰回很舒服的枕头,把整个人陷进厚实的棉被里,不想再动一下。
他把手臂交叠在脸前,闭上眼,然后笑出声。
手臂的空隙间,他看向临床还没醒的太宰治,看着那张写满欠揍的脸难得的安静。
枕头底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中原中也伸手摸出来举到脸前。
没有什么正常剧情中一屏的未接电话,只有一条未读的定时邮箱。
“冬天真冷啊。”
中原中也看向依旧在睡的太宰治,几秒后他在枕头底下摸出来那把已经捂热乎了的车钥匙,随手按了几下,钥匙不亮了。
还是废了。
死青花鱼给我起来配钥匙去——睡睡睡你妈个螃蟹罐头!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意外的有些暖和。
被扔在一边的车钥匙静静地映射着亮闪闪的光。

—END—

【—哔—】
问题来了,哒宰究竟怎么把自己也搞进医院的?
下河捞钥匙很不幸冻进去的。(强行解释/想成戒指的...嗯我可能是故意的不过我还要甜回来是吧)
其实是因为觉得这样应该不会被打的太惨。(x)
还有我能甜回来真不容易。(虽然很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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